“观察与发现”之“我的童话” 专题工作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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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与发现”之“我的童话”
专题工作纸(二)
四、童话之所以吸引我们,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于它总有一些让我们感觉到神奇的地方。可是这些神奇的地方,总是那么玄妙,让我们读得到,却让我们写不出来。真的这样吗?我们来读读下面这些文章,看看他们的“神奇”在什么地方?
小乌龟闹牙痛
有一天早上,小乌龟吉米一起床就抱怨他的牙齿好痛。
“那是不可能的。”乌龟爸爸指着自己没有牙齿的嘴巴说,“在我们家里,从来不会闹牙痛的。”
但是,吉米仍然说他的牙齿在痛,而且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不能去上学。
“乌龟是不会牙痛的。”吉米的哥哥埃布尔说。
“你看,”吉米的爸爸说,“埃布尔从没有牙痛过,我也没牙痛过,莉莎也没牙痛过,还有你妈也没牙痛过。我们家的传统是不会牙痛的。”
“你从不相信我。”吉米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我自然会相信你。”爸爸说。
“可是,哥哥上次说他没有打破玻璃,你就相信。”吉米提醒他爸爸。
“我有点儿担心小吉米,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吃早餐的时候妈妈说。
“你应该担心的是一个不说实话的小孩。”吉米的爸爸要出门的时候说。
“快来吃你的黑蚂蚁早餐呵!吉米。”妈妈大声叫。
但是,吉米只是从卧室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吉米的妈妈送走了埃布尔和莉莎以后,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一直发愁、担心。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站起来走进厨房。
“你看,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早餐,全都是你最喜欢吃的:有腐烂的橡树皮配葵花籽,一片干的白杨树叶,还有半只绿色的毛毛虫。”妈妈对吉米说。
“我什么都不能吃,我的牙齿在痛。”
“你不会牙痛的,孩子。”妈妈说。
“你从来不相信我。”吉米说。
吉米的妈妈把盘子拿回厨房。然后,走到外面长廊,在一张摇椅上坐了下来,她一直发愁、担心。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一个棒球,走进吉米的房间。
“来,我们来玩棒球,你当捕手,你可以教我怎么投变化球。”妈妈说。
“我不能教你投变化球,”吉米说,“我的牙齿痛。”
“牙齿痛只是你自己想象的,”妈妈说。“快来嘛!”
“你从来不相信我!”吉米哭着说。
又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拿了一本厚厚的书,走进吉米的房间。
“你看,吉米,我带了一本相簿给你看。是我们在迪斯尼乐园照的相片。快起来看!”
“我不能坐起来,”吉米说,“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说着,大颗的眼泪从他的脸颊上掉了下来。
妈妈把相簿拿走,走到客厅,在长沙发上躺了下来。她一直发愁、担心,直到埃布尔和莉莎放学回家,她还在发愁。
“吉米怎么样了?”莉莎问。
“他还是说他的牙齿痛。”妈妈回答。
“他只是不想和雷克打架,”莉莎解释说,“雷克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等他呢!”
“如果是我,就算我牙痛,我也要跟雷克打一架。”埃布尔在一旁大声说。
“你的儿子还在装病吗?”吉米的爸爸下班回家后问。
“是啊!”妈妈说,“我希望他还记得他是一只乌龟。”
晚餐之后,乌龟奶奶来家里玩,她给每一个孩子带了一条口香糖。
“吉米的那份能不能给我?”莉莎问。
“当然不可以,这是给吉米的。”奶奶说。
“他不会要的,他说他牙痛。”莉莎说。
“这是不是很疯狂?”吉米的妈妈说。
“你相信你的孙子会说出这种话吗?”吉米的爸爸说。
“你们的麻烦,都是因为你们不相信他。”奶奶说。
吉米的奶奶走进他的房间。
“嘿!小家伙,我听说你的牙齿痛。”奶奶说。
“是的,奶奶。”吉米说。
“你哪颗牙齿痛啊?”奶奶问。
“在我的左脚趾。”吉米说,并且从被子里伸出他的脚来。“当我走近地鼠洞时,一只地鼠咬了我一口。”
“哦!我正好有个东西可以治疗牙痛,”奶奶边说边从皮包里拿出一条手帕,把吉米的脚趾头包了起来。吉米终于张开他那张没有牙齿的嘴巴笑了,而且起身走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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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说话
从前在非洲一个海湾旁边,有个乡下男人。他到自己的番薯园去挖番薯,准备把挖来的番薯拿去市场卖。
正在挖的时候,听到声音说:“嘿,男人,你终于出现了,你平常不只不跟我讲话,也不来拔草,请你走开,不要挖我。”
这个男人东张西望的找声音来源,他看到他的牛瞪着牛眼看他,嘴里咬啊嚼的,正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在嘴里磨呀磨。
“是你在说话吗?”男人问。牛没说话,狗却说话了:“说话的不是牛,是番薯在对你说话。番薯不要你挖它。”
他在路上遇到一个卖布的人,头上顶着一大包布料。“停,停,你这个人好慌张,你怕什么?有鬼在追你吗?”
“没有鬼,没有鬼在追我。可是,我的番薯说不要我挖它,我的狗说是番薯在对我说话,我要打狗,我拿的树枝说不要把它当作打狗的工作,叫我把它轻轻放下来,我把它放在石头上,石头又说不要把打狗的工具放在它身上。你说,你说这不是比被鬼追还可怕吗?”
卖布人听了哈哈大笑地说:“东西说话,怎么可能?而且那有什么可怕?”这时候,他头上的布出声说:“那你有没有把树枝从石头上轻轻拿下来?”这句话很像是头上很多块布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我的天!我的布在说话!”卖布人把头上的布丢在地上,跟着那个男人往前狂奔。
路上他们遇到钓鱼的人,卖布的把那男人的话重复一遍,而且把自己的布说的话用喊地说出来。钓鱼的人说:“东西说话有什么好怕的?我还听过鱼说话咧!”
“听鱼说话有什么了不起,我每天都听,他们每天在我肚子里哀嚎。”这句话是钓鱼人手上的鱼篓说出来的。
“哎呀,我的鱼篓说话了!”他把鱼篓往地上一丢,跟着前面二个人往前奔跑。
过桥的时候,有人在桥下洗澡。洗澡的人问说:“你们三个慌慌张张、急急忙忙,是有鬼在追你们吗?”钓鱼的人告诉他东西说话的事。洗澡的人说:“你们真是乱说一气,东西怎么可能会说话?”没想到,他脚下的河水说:“东西怎么不会说话?我一直在说话。我告诉你,你的身体好脏。”洗澡的人“哎呀!”一声,光着身子,跳出河水跟着他们一起往村长家的方向跑去。
村长给每个人一张矮凳子,请他们坐下。自己坐在藤椅上说:“怎么一回事?”洗澡的人把他们的故事从头到尾说一遍。村长听了哈哈大笑,然后装做很生气的样子说:“你们这一群懒人不工作,却倒我家来编什么东西说话的故事,你们立刻回去。挖番薯的挖番薯,卖布的卖布,钓鱼的继续钓鱼,洗澡的回到河里把自己洗干净。”
这四个人刚刚走出村长家,村长就听到那几张凳子和他自己做的椅子开始聊天,椅子说:“我觉得他们编的故事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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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兔子洞
◎[英]刘易斯•卡罗尔 贾文浩 贾文渊/译
爱丽丝靠着姐姐坐在岸边,姐姐拿着一本既没有插图又没有对话的书看着。爱丽丝觉得好无趣。
她开始琢磨着要编个雏菊花环,可是又不想费精力去摘雏菊花。这闷热的天气令她昏昏欲睡。蒙眬间,爱丽丝并没有感到特别奇怪,就连听到有只兔子自言自语地说:“哦,天哪!哦,天哪!太晚了,我可要迟到了!”她也没有觉得太古怪。
可那只兔子竟然从背心口袋里掏出一只怀表看时间,然后匆匆离去。爱丽丝这才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她突然想到,她还从来没见过兔子穿背心,也没见过兔子从背心口袋里掏怀表。她好奇地穿过田野,奔跑着追赶那只兔子,最后,看见它钻进了矮树丛下面的一个兔子洞里。
爱丽丝紧跟着跳了进去。她根本就没想过,到底怎么才能从洞里出来。刚进这个兔子洞的时候笔直向前,像个隧道一样,后来突然转向下面,爱丽丝还没来得及站住,就一头栽进了一口深深的井里。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口井太深,还是因为她落得太慢,她居然有足够的时间东张西望,还有时间猜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她朝下面望去,想看清楚自己会掉到什么地方。可是,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又朝井壁望去,只见井壁上排满了橱柜和书架,有的地方还挂着地图和图画。她经过一个架子的时候,顺手从上面抓起一只罐头瓶,瓶上的标签写着“橘子酱”,不过里面是空的,她觉得很失望。她不愿意把罐头瓶扔下去,因为害怕砸到下面的人,所以,经过下一个橱柜的时候,就设法把它放了进去。
“啊!”爱丽丝心里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过一次,以后从楼梯上滚下去可就没什么大不了!可不是吗?我就是从房顶上掉下去,也什么都不说了。”当然,要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爱丽丝掉啊,掉啊,掉啊。难道永远也到不了尽头?“真不知道我已经落了多少英里了,”她大声说道,“准是快到地球的中心了……”
过了一阵子,她又开口说话了:“不知道我会不会穿过地球,到达另一个国家,不过,我要问他们那个国家的名称是什么。夫人,请问这是新西兰还是澳大利亚?”她说着就想行个屈膝礼——你想想在空中往下落的时候怎么能行屈膝礼!
爱丽丝掉啊,掉啊,掉啊。什么事情也不能干,所以,她不久便又重新开始说话了:“我想,今天晚上黛娜一定特别想念我。”(黛娜是只猫。)“我希望他们别忘了,喝午茶的时候给它倒一碟牛奶。黛娜,我的宝贝儿!要是你跟我一起掉进这里面来,该有多好啊!恐怕空中没有小老鼠,不过,你也许能逮上只蝙蝠,它和老鼠长得挺像的。可是,我不知道,猫吃蝙蝠吗?”
不一会儿,爱丽丝开始瞌睡了,她刚觉得打了个盹,就已经开始做起梦来。梦中,她跟黛娜手拉着手,她很诚恳地问它:“黛娜,请你告诉我,你吃过蝙蝠没有?”正在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她落到一堆干枯的枝叶上,终于掉到底了。
爱丽丝一点儿也没伤着,她马上站了起来。她朝上面望了一眼,上面是漆黑一片;往前面看看,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她又看见了那只白兔,它正匆匆忙忙往前跑。爱丽丝片刻也没耽搁,一阵风似的追了过去,正好在拐弯的地方听见兔子说:“啊,我的耳朵呀,我的胡子,现在太迟了!”爱丽丝已经离兔子很近了,但当她跑过拐角后,兔子却不见了。她发现自己来到一个低矮狭长的大厅里,挂在屋顶上的一排灯照亮了整个大厅。
大厅四周都是门,全都锁着,爱丽丝从这边走到那边,把每扇门都推过了,她走到大厅中间,琢磨着该怎么出去。
突然,她看见一张三条腿的小桌子。这桌子整个是用坚硬的玻璃做的,上面只放着一把特别小的金钥匙。爱丽丝一下就想到这钥匙可能是哪个门上的。可是,无论哪一把锁都太大,或者说,这把钥匙太小了,哪扇门也用不上。不过,在她绕第二圈时,发现了一个刚才没注意到的低矮的布帘子,帘子后面有一扇小门,只有十五寸高,她把钥匙插进锁眼后,心里不禁一阵狂喜:正合适!
爱丽丝打开这扇门,看见里面有一个低矮的洞,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她跪下朝里面望去,看见在洞的尽头有个花园,谁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花园。她多想离开这个黑暗的大厅,到那些美丽的花圃和清凉的喷泉中去玩耍,可那扇小门连脑袋都过不去。“就算我的脑袋能进去,”可怜的爱丽丝琢磨着,“肩膀进不去也是白费事。唉,要是我能缩成望远镜里的小人,那该多好啊!”爱丽丝今天遇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现在她觉得几乎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
她又回到那张桌子边,希望还能再找到一把钥匙,至少也得找到一本把人变小的魔法书。可这次,她发现桌上有一只小瓶子。爱丽丝说:“这小瓶子刚才确实不在这里。”瓶口上系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印着两个漂亮的大字——“喝吧”。
聪明的爱丽丝才不急着喝呢。她确定了这个瓶子上没有标着“毒药”的字样后,才壮着胆子尝了一点儿。那味道很美,像是把樱桃馅饼、奶油蛋糕、菠萝、烤火鸡、奶糖和热奶油面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似的。爱丽丝很快就把它喝了个精光。
“好奇怪的感觉,”爱丽丝说,“我准是变成望远镜里的小人了。”
她真的变小啦!她现在只有十寸高!想到自己已经小得能通过那扇门,到那个美丽的花园里去,爱丽丝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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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旅程
◎[英]J.K.罗琳 苏农/译
(前情提要:哈利的父母被伏地魔杀害后,他因拥有神奇力量逃过了一劫,被魔法学校校长带到了佩妮姨妈家。在他十一岁生日那天,一位叫海格的巨人把他的身世告诉了他,并通知他在九月一日到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乘坐开往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列车前去报到……)
八月的最后一天,哈利觉得最好还是跟姨父姨妈谈谈明天去国王十字车站的事,于是他下楼来到起居室,姨父姨妈在看电视节目。
“哦——弗农姨父——我明天得去国王十字车站,去霍格沃茨。”弗农姨父哼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请问您用车送我一下,行吗?”
“哼。”
哈利认为这就是表示可以。“谢谢您。”他刚要回到楼上去,弗农姨父却开口说话了:“坐火车去巫师学校未免太可笑了。他们的魔毯全都破光了吗?”哈利没吭声。
“这所学校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哈利说,这才意识到自己也不知道学校的地址。他从衣袋里掏出海格给他的火车票,说道:“我应该坐十一点钟的火车,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车。”
他姨父姨妈瞪大了眼睛:“第几站台?”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胡说八道,”弗农姨父说,“根本没有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的火车票上就是这么写的。”
“胡说,”弗农姨父说,“明天你就知道了,等着瞧吧。好了,我们送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反正我们明天也要去伦敦。”
第二天,哈利早上五点就醒来了。他又兴奋又紧张,再也睡不着了。他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牛仔裤,因为他不愿穿巫师长袍进火车站——他准备上车再换。他又核对了一遍霍格沃茨开列的购物单,看需要的东西是否都买齐了,再看看海德薇是不是好好地关在笼子里,之后就在房间里踱着步,等姨妈一家人起床。两小时后,哈利沉重的大箱子终于被抬上了汽车。
他们十点半钟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弗农姨父把哈利的皮箱放到手推车上,帮他推进站。哈利正琢磨弗农姨父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弗农姨父突然面对站台停下来不走了,心怀鬼胎地咧嘴一笑。
“好了,你到了,小子。第九站台、第十站台,你的站台应该是在这两个站台之间吧,可看起来好像还没来得及修建呢,是吧?”
当然,他说的不错,两个站台中间什么也没有。
“祝你学期顺利。”弗农姨父说着又咧嘴一笑,显得更没安好心。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走开了。
哈利转身眼看弗农一家开车离去。他们三个人都在哈哈大笑。哈利觉得嘴有点儿发干。他究竟该怎么办呢?因为海德薇,他已经招来许多好奇的目光。他得找人问问。
他拦住一个过路的警卫,但不敢提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警卫从来没听说过霍格沃茨。当他发现哈利甚至说不清霍格沃茨具体在什么地方时,他开始生气了,认为哈利故意装傻愚弄他。哈利实在没辙了,只好问十一点发出的列车有几班。警卫说一班也没有。最后警卫迈着大步走开了,一路抱怨有些人专门浪费别人的时间。
哈利告诫自己尽量不要惊慌失措。列车时刻表上方的大钟显示,再过十分钟他就该登上开往霍格沃茨的列车了,可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身边是一只他简直提不动的大箱子,满满一口袋魔币和一只大猫头鹰。他站在站台中央,一筹莫展。
一定是海格忘记告诉他诸如敲左边第三块砖就可到达对角巷之类的事。他在想要不要拿出魔杖来敲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的检票口。
正在这时,一群人从他背后经过,偶尔一两句话飘进他的耳朵。
“……当然挤满了麻瓜①们……”
哈利连忙转身,只见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正跟四个红头发的男孩说话。他们每人都推着像哈利那样的皮箱,而且都有一只猫头鹰。哈利的心怦怦直跳,连忙推着车紧跟着他们。他们停下来,他也跟着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以便能听见他们说话。
“好了,是几号站台?”孩子们的母亲问。
“九又四分之三!”一个火红头发的小姑娘牵着妈妈的手,尖着嗓子大声说,“妈妈,我能去吗?”
“你还太小,金妮,现在别说话了。珀西,你走在最前头。”
看上去年龄最大的那个男孩朝第九和第十站台中间走去。哈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连眼也不敢眨,生怕漏掉了什么。但正当那孩子走到第九与第十站台交界的地方时,一大群旅客突然拥到哈利前面,等最后一只大帆布背包挪开时,那孩子竟然不见了。
“弗雷德,该你了。”胖女人说。
“我不是弗雷德,我是乔治,”孩子说,“说实在的,您说您是我们的母亲,可为什么您认不出我是乔治呢?”
“对不起,乔治,亲爱的。”
“开个玩笑,我是弗雷德。”这孩子说完就朝前走了。他的孪生兄弟在背后催他快点。他想必听了他的话,因为他一转眼就不见了——可他是怎么做的呢?
这时第三个兄弟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检票口走去。他刚要走到,突然,也不见了。
“对不起。”哈利对胖女人说。
“亲爱的,”她说,“头一回上霍格沃茨吧?罗恩也是新生。”她指着最后也是她最小的儿子说。这孩子又瘦又高,显得笨手笨脚,满脸雀斑,大手、大脚、长鼻子。
“是的,”哈利说,“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
“该怎么去站台,是吗?”她善解人意地说。哈利点点头。
“别担心,”她说,“你只要照直朝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间的检票口走就是了。别停下来,别害怕,照直往里走,这很重要。要是你心里紧张,你就一溜小跑。走吧,你先走,罗恩跟着你。”
“哦——好吧。”哈利说。
他把小车掉过头来,眼睛拼命盯着检票口。
他开始向检票口走去,一路上被拥向第九和第十站台的旅客推来搡去。他加快脚步,弯腰趴在手推车上,向前猛冲。眼看离栏杆越来越近,他却不能停下脚步——他闭上眼睛准备撞上去……
但什么事也没发生。他睁开眼,一辆深红色蒸汽机车停在挤满旅客的站台旁。列车上的标牌写着:霍格沃茨特快,十一时。
哈利回头一看,原来检票口的地方现在竟成了一条锻铁拱道,上边写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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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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